步生荆棘

不要唏嘘,我们不会被人记取。

2019,03,20

晚上落了雨,我心里不太爽利。但二者并无干系。


不到三天的功夫,积攒了三项作业,且都是紧催着要交的。本来闲无一事,却忽而忙碌起来,心里的烦躁可以想见。


今天心里,依然是格非和花家舍,姚佩佩与谭端午,烦绕不去。想想,如果书都是这样随性而读该多好。世上最扰人兴致之事,莫过于苦强求和空欢喜。再好的书,若读到末尾,便有三千两千字无病呻吟的读后感等你去搜索枯肠,便也索然无味。


今日看见书上论所谓“大女人”“小女人”之说,忽地想到叶先生和沈先生。虽然书中语,乃是女人的情爱之事,跟词心文理没什么太大牵连。但我想着,总还有一分半毫的做人“心性”在其中,是与各个人都相通的。要我说,叶先生便是“大女人”之流,心中藏着不逊男子的情怀,便是梦回大宋,也是个要与稼轩把酒话词,共赏历史风流的人物。而沈先生大概就是“小女人”吧。诗心词意,皆一片温柔缱绻,哪怕作小山樽前一位低眉侍女,沾染他片缕多情的忧愁,也觉得甜蜜。


孰高孰低轮不上我等庸人俗士妄断。只是谬言谬语而已。


只是想至此,不由得拿自己跟书中人,或是一位惊才绝艳的女子相较。知道是痴想,却也勾起几分怅惘。要我比,我大概没有姚佩佩那几分妩媚多情,甚至也不及羊杂碎那几分心机。只是一味的怯懦,善妒,连几分脾性也没有。俗世里还有几个似我一般的庸人,我盼着知晓,却也不想知晓,免得庸人互扰。


书至此,一时无话,不愿再写了。但愿往后不要回看。只不过痴人痴语而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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